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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等收拾好情绪后,郁初从床上起来,进浴室冲了个澡,再换上自己的毛衣。不复十几分钟前的柔弱和委屈,只剩下一脸的冷漠与淡然。

手机里挤满了经纪人发来的短信,他一一阅读,简短地回了个“知道了”。

他握紧手机,垂下眼眸勾唇一笑,意味不明。

在去公司前,郁初先回了一趟家。

这片的居民楼都有些年头了,外头墙体早已在风吹雨打中逐渐褪色,但好在屋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郁心一见到郁初,便放下手中的画笔,急急忙忙地跑到他面前:“哥哥,你终于回来啦!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心心生日,我怎么能不回来?”郁初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递给她一个盒子,“给你买的蛋糕。”

“谢谢哥哥!”郁心开心接过,捧着生日蛋糕往桌边跑去,边跑边喊,“王婶,你快来看哥哥给我买的蛋糕。”

在厨房里忙活的王婶擦了擦手,无奈地笑道:“你这孩子,王婶忙着给你做好吃的呢。”

王婶是郁初家的邻居,和郁家的关系一直很不错,自从郁家父母出事之后,她心疼这两孩子,经常主动帮衬着。

郁初进入娱乐圈之后,几乎没有多少在家的时间,他不放心妹妹,便托了退休的王婶照顾她,每月也会给王婶报酬。

郁初会厨艺,帮着王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郁心爱吃的。

生日蛋糕被摆放在桌子中央,中间是“17”模样的蜡烛。

“哥哥,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吃蛋糕呀?”

郁初笑着对妹妹说:“小馋猫,许完愿就可以了。”

郁心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希望爸爸妈妈可以来梦里多看看我和哥哥。”

听到这,郁初刚刚的笑意全无,垂下眼眸,掩去悲痛的神色。

“希望我可以变得聪明一点,这样哥哥就不用那么累了。”

在当年一场意外之后,如今十七岁的郁心,只有十岁孩子的智商。

也许将来的二十七岁、三十七岁甚至这一辈子,都只能如此。

王婶转过头去,偷偷抹了抹眼泪。

郁心睁开眼,鼓着脸颊吹蜡烛,又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问:“哥哥,我是不是可以吃蛋糕了?”

此刻的郁初已经藏起复杂的情绪,恢复了温柔的表情:“吃吧。”

陪完郁心过生日,郁初便要出发回公司。

“王婶,心心就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别跟我这么客气,”王婶叮嘱他,“你在剧组里也要照顾好自己。”

郁心在一旁郁闷地说:“为什么我从来没在电视里看到过哥哥?”

郁初原本是景大的高材生,五官精致出众,早在上大学那会儿,就被星探塞过名片。没有明星梦,不会演戏、不会唱跳、只想平平淡淡和家人过日子的郁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结果兜兜转转两三年,因为缺钱,郁初还是迈入了这个圈子。

然而那张脸太过清俊秀美,更是在刚出道没多久时,被一个投资商大佬看上。郁初是直男,更不愿做委身于人的事,直接拒绝了对方。

被拂了面子的大佬咽不下这口气,自然是要狠狠报复,也存了打压他好逼得他主动回心转意的念头。

也正因为如此,自签经纪约到现在已过了一年多,除了几个打酱油几乎不露正脸外的角色,郁初再没旁的作品。

郁初哄她:“因为哥哥不红,不过以后哥哥会努力的,争取早日让心心能看到我,好不好?”

郁心使劲点点头:“嗯!”

从家出来后,郁心许愿那番话缠绕在郁初的心头,久久不能消散。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往地铁口走。

从郁家到星辰娱乐公司需要转好几趟地铁,且耗时久,但即便如此,郁初现在的经济情况,也不允许他舍得花几百块去打车。

经纪人齐顺一见到郁初,就把人拉进小办公室里盘问:“昨晚怎么样?搭上谁了没?”

齐顺每每见了他这张脸,都觉得郁初不红天理难容,但他还算有职业操守,没逼着人家做卖身求荣的事,直到前几天郁初跟变了个人似的,主动跟他说想找个靠山。

星辰娱乐是李明辙的公司,钱呈除了替他负责经营会所外,偶尔在私底下会干点“拉皮条”的勾当。齐顺一听到消息,便问郁初要不要去。郁初不过犹豫了一瞬,便答应了。

郁初:“有。”

齐顺没料到郁初真的说豁出去就豁出去,问:“你们睡了吗?”

郁初瞥了他一眼,不走心地说瞎话:“嗯。”

“操!”齐顺收起自己的惊讶:“那是哪位老板?”

“江洐野。”

齐顺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也不记得景城近几年的有钱人名单里有这号人物:“这谁啊?

“李总的朋友,昨天的接风宴就是为他办的,刚回国。”

“哦哦哦,李总的朋友啊。”齐顺一听到这就放心了,李明辙的朋友,那都是非富即贵,他也不用担心郁初看走眼被骗了。

“戴套了吗?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那个老板没什么特殊癖好吧?”

“……”郁初敷衍道,“都还好。”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郁初正想开口回答,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了起来。

“是郁初先生吗?”女声字正腔圆,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冰冷的机械女音。

郁初瞪了一眼想凑近来偷听电话的齐顺,回答:“我是。”

“郁先生您好,我是江总的秘书赵安缇,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方便。”

赵安缇今年三十三岁,能力出众,自毕业后一直跟着江董做事,后又被江董派去国外,协助江洐野学习公司事务。江洐野这人脾气差又任性,她算是又当工作秘书又当生活助理,好在薪酬丰厚,不然就冲这种狗脾气,她早就辞职了。

而江洐野唯一让她省心的便是私生活干净,不像其他的纨绔少爷小情人一个接一个,她也少了“帮老板打发小情人”的活。可哪想到,江洐野才回国两天,就突然通知她要养个人,还他妈是个男人!

赵安缇刚听到这消息时,直接脱口而出:“你不是直男吗?”虽然江洐野没有交往过对象,但她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知道这人典型直男性格和直男思维,不可能是弯的。

“我是啊。”

“那你怎么、怎么养了个男人?”

江洐野冲她吼:“我他妈也想问。”好端端的突然睡了个男人,他也想问为什么。

现下等赵安缇挂了电话,江洐野一脸复杂地看向她,别扭地问:“怎么说。”

赵安缇:“约了对方在星辰见面,我等会开车过去见他。”

“对方什么反应?”

“就说了个哦。”

“……”江洐野立刻不爽了,“他就没问为什么不是我去见他?”

“没有。”

“……”

赵安缇收拾好桌上的合同,塞进自己的办公包里,打算走人。

“等等。”江洐野把人喊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安缇回过头看他:“怎么了?”

江洐野今天上午回了自己的别墅后,试图回忆起昨晚在酒店的点点滴滴,但是喝断片了毫无印象。他拿起手机查两个男人怎么做,差点没被弹出来的画面辣到眼睛,心想:“还好,郁初比这些人好看多了。”

他也因此知道,如果是第一次,承受方很容易受伤。他自己喝醉了酒,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轻没重把人弄伤了。

他开口:“你顺路买点药给他。”

“什么药?这位郁先生生病了吗?”赵安缇不解。

江洐野难以启齿:“算了,没事,你去吧。”

“哦。”赵安缇觉得这人真是神神叨叨,想一出是一出,忒难伺候。

齐顺的办公室里。

即便已经看过郁初的照片,但赵安缇见到他本人时,依旧被郁初的长相所惊艳到。这清冷的气质,和俊美绝伦的五官,能勾得江洐野忘了性向,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

赵安缇拿出包养合同、房产证明:“郁先生,这份合同您看看,里面是江先生要求您做到的几点,没问题的话就签个字。”

郁初一目十行,无非是“期间不可与第三人有亲密关系”、“包养关系不可对外人所说”等内容,他签下了大名。

赵安缇又把房产资料给他,解释:“这是江总为您准备的房子。”

郁初勾唇笑了笑,这地段的大平层,江洐野还真是出手阔绰。

已经得知江洐野身份的齐顺,在一旁搓搓手,不停在心里感叹:“郁初这真是抱上金大腿了。”甚至是比他们老板李明辙还要牛逼的大腿。

“没事的话就尽快搬进去吧,江总喜欢安分听话的。”好看的人谁都喜欢,赵安缇忍不住提点了两句。

郁初客套地回了一句“谢谢提醒”。

送走了赵安缇,他无视在对着房子流口水的齐顺,出去找了个安静的走廊,给江洐野打电话。

至于这号码,自然是赵安缇在江洐野的授意下给他的。

拨通约摸半分钟,对方才接起来,是没好气的一声:“喂。”

郁初放缓了声音,喊:“江少爷。”

“打给我干什么?”

郁初顿了顿:“嗯…想谢谢您给的房子,您对我真好。”

江洐野嗤笑一声:“少自作多情,难不成还让我去你那破房子?”他自然是让人调查过郁初的,短短几小时内,他家几口人、住在哪,都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破房子?

郁初眼神一冷,可语气并未有何异样,温柔地问:“江少爷今晚会来吗?”

江洐野心想这人怎么那么不害臊,刺他:“昨晚刚做过,今天还想要?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郁初被对方的脑补堵得无话可说,可还是想在对方面前刷刷存在感,忍着烦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见见您,想给您做饭吃。”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江洐野不自然扯了扯领带,反问:“你以为我很闲?”

对方语气差,郁初也不生气,主动道歉:“对不起,是我不懂事。”

见人这态度,再加上知道郁初的家庭情况后,反倒让江洐野有那么些愧疚,他咳了一声,改口:“看我心情。”

“好,”郁初应下,“那我等您。”

公司有提供员工宿舍,郁初在那也有几件换洗衣服放着,他去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让齐顺送自己去江洐野给的那套房子,顺便还去了趟超市买了点菜。

近两百平米的空间,装修简约大方,低调又透着奢华,给郁初一个人住简直是奢侈。

齐顺羡慕地睁大了眼:“我靠,这里的房子我就算是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啊,郁初,以后有钱了可别忘了哥。”

郁初笑笑,没说话。

齐顺又叮嘱了几句,还让他把江洐野哄开心要点好资源,说完之后便识趣地先走了。

郁初也不确定江洐野今晚会不会来,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他进厨房洗菜做饭,花了近一个小时做四菜一汤。

他留了个心眼,每做一道菜,便单独匀出一点在别的盘里。等有饿意时,便提前吃了一顿。他可不想真饿着肚子等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江洐野。

为了打发时间,郁初开了客厅的电视,六十寸的大屏果然比自家的小电视机好多了。他想,再攒点钱,就郁心也买个大电视机。

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他寻思着都这么晚了,江洐野不可能来了,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等冲完澡,去关客厅的灯,却听到了开门声。

四目相对。

郁初先开了口:“江少爷,你来了。”

江洐野冷淡地嗯了一声:“喊我名字。”这人一口一个“江少爷”、“您”的,让他听起来怪别扭的。

郁初点点头,说:“好。”

江洐野走近了两步,盯着对方湿润的眼睛愣怔了一秒,毫不留情地把人往沙发上推。

郁初没有防备,重心一移,摔倒在了沙发上,他疑惑地看向江洐野。

江洐野沉着嗓子:“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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