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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 “雪夜湿寒..”


两人在风雪中颤抖窃窃私语,墙后传来君子间的喘息声,一支细长的白腿被抬高..脖间留下若有若无的咬痕...还有点点红斑..陆明溪两颊浮上粉云..

“明溪,你这个表情很棒。”

“..............”

陆明溪搂住他粗壮的脖子,摸着他腰间那块冰凉的玉佩..那翘处只得吃力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如同打桩一般.每一次都这般的狠...

“好硬..”

“什么硬?”

“你的玉佩..”

苏慕白身上已经发汗,后背被抓出无数条红红的抓痕..

冬日,江畔上的暖阳吞着所有的罪恶...陆明溪脸上露出绯红...脖间的狐狸围脖沾满唾液..他此刻是狼狈的,被窥探的干干净净..

衣襟凌乱,被丢在一旁的木椅上..

滚烫的缠绵...

怯怯的私语..

持续的撕咬...

“你方才太狠了..”陆明溪脊背靠着墙,睫毛微颤。

“一会回宫我命人给你送去人参补补,你太瘦了,摸着磕手。”苏慕白抬手轻轻抹开他湿润的鬓发

“你几时回宫...”陆明溪轻声问

“怎么,舍不得朕吗?”

“不是..”陆明溪出神似的凝想,抓住苏慕白的小拇指“我堂哥,你多担待点他,他生性/爱玩点罢了,莫要伤他..”

“傅一航..”苏慕白脑海里略过一些事“他区区一个异姓王的嫡子,近来可谓造的满城风雨,前不久听王阳安提过,武功还挺高的..”

“他没做过什么..”陆明溪脸色微变,素手系好腰带:“听你提过削藩,即便你要削他的职,留下他一条性命可好?”

“他的命..”苏慕白捏了捏指尖:“他的命对朕来说不值钱,但你的就不一样了,跟朕做交易,你得拿出点诚意不是?”

“今日还不够诚意?”陆明溪看着他,眼光没有先那么精神了

“那你来宫里陪着朕,让我无时无刻都可以见到你。”

陆明溪摇摇头,免不了担心傅一航:

“你是一国之君,宫内养个男侍算怎么回事?还是专心朝政,只要你不碰傅一航..日后寻欢有的是时间。”

苏慕白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脸上露出几分认真:“明溪,我想你做我的皇后。”

“别胡闹。”陆明溪眼神躲开,拿开他的手轻声呵斥:“君主本该以朝堂为主,莫要沉迷于纸醉金迷的靡想中..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大夏的皇后,何况十年前的朝变,缉察司让陆、傅二家进退两难,若顺了你意,就是对大夏不忠。”

“我心尖上的人一直是你。”苏慕白圈住他的身体,不让他走。

“苏慕白...”陆明溪有些为难,奋力挣脱开他的手“行了,一会我还去给太后姑妈请安....快松开,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苏慕白松开手想了想,解下腰间的玉佩 :“给你这个,日后想我就摸摸它。”

这玉佩内有虹光萦绕,通透成半月状,是一块上佳的‘虹光璃玉’

陆明溪接过玉佩,在手中翻了翻 打量他:“谁稀罕想你了..真是恬不知耻..”说着把玉佩揣进怀中,嘴角微微上扬。

苏慕白冲他嘿嘿一笑:“那朕回宫了,近日边沙又要开始作妖,朕还有批不完的奏折..有空就出宫来看你...”

陆明溪点点头,两人就此离开..

— — — — — —



另一侧,妃嫔们观赏完雪都走进屋暖暖身子去了,在场的豪门夫人们,有冷言少语的,有到处巴结爱八卦的。

朱雀街的刘家,家主是卿少府的三公,从寒门爬上四品官职,因此与在场的人没有过多交涉,身份要显得卑微一些。可呆在这屋子里的人都是些贵人眼高的门阀,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奉承..可惜没人搭理..

妇人间免不了提起侄辈儿,不知谁提起了王家嫡长子,长子有吃苦耐磨的毅力,前年跑去凉州做了刺史,一直都是风调雨顺,百姓们安居乐业。显然这种话很合太后的心意,吴氏见机吹捧:

“王家儿子真是出类拔萃,京城无人不知啊,年纪轻轻便有一番作为,那是咱们这些比得了的。还有王家儿子,前阵子扫平马德庄一案,平日里看着挺安静的一个人,却有这样一身傲骨,实在是让人感到震惊啊!”

夫人与妃嫔们皆是点点头,轻声细语谈论起来。

王家虽是东南一带的门阀,但真的直系嫡子很少,到京城后,其兄长病逝只留下一个独子,王奕鹤把这儿子过继到自己膝下,却没料到英年早逝,不到二十便死了。

现如今的东南王氏只剩下来王奕鹤这一脉正房嫡系,连家主只能让太后的姐姐坐镇,不然怎么容得下王阳安这二傻子被众星捧月一般...实则是个笑话!

太后是王家的嫡女,自然希望王家的侄儿有出息,可奈何王阳安这货不中用啊!

吴氏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越说越得劲,转眼瞧见陆明溪走进来,继续道:

“听翰林书院的华鸣天说起过,王阳安与傅世子皆是纨绔子弟,世家出来的败家子,可我倒是觉得,要不是明溪管教的好,哪有不成器的,明溪看着年纪最小可却最懂事啊!”

“可不吗,明溪年少起就跟着他爹做生意..脑袋转的快极了”

“模样也生的俊俏...就是可惜他姐姐陆氏死的那么突然.....”

“是啊...真是红颜多薄命啊..”

“哎..”太后微微蹙眉,抬手示意她们闭嘴“陆贵人失足落水中本宫也甚为哀痛,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无须再提起。”

陆明溪正心烦着,这些女人一直墨迹个没完,还是强挤出一个微笑:

“洛藩王嘱咐过我好生管教傅一航,这是明溪应该做的...家姐失足落水...她命既如此..也无法...”

太后见陆明溪脸色惨白,玉手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转换个话题:

“前些天翠云阁吟诗会上,听说傅一航大出风头,写了一首好诗,明溪你念与大家听听。”

“是啊,傅世子文韬武略,他的诗也一定不差..”

这吴氏喋喋不休个没完没了..是不是鸡下巴吃多了!

只是陆明溪却不想念此诗,负手上前道:

“太后莫要听信谣言,都是那些江南的才子传来传去的,我堂哥哪有什么文采...”

吟诗会上傅一航没有承认,在场德高望重的大儒不会把《落花风月》的诗篇强压到他头上,只是对此事表示存疑,一直把他晾一边。

太后红唇微张,凤眼扫了一圈底下的人,长舒一口道:

“这傅一航到底写了什么诗呢?”

吴氏瞧见眼色,走到陆明溪身边意味深长道 :“太后,这首诗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在场皆是书香门第出身的贵夫人,这诗篇听的鼻子一酸,纷纷点头称赞,捻起手帕抹泪珠,此诗把当代女性的卑微,多情体现的淋漓尽致..连太后听了也是轻轻蹙眉,脸上露出几分悲伤..

太后是王家嫡女,从小善诗词歌赋,这首千古绝世的好诗,她怎么能不心动呢,她刚入宫那会先帝就驾崩了,日日夜夜独守中宫,这诗篇完全是把她的情绪宣泄出来,自然是拍手称好:

“相思相见知何日....这首诗写的不错,是写给本宫的吗?”

“............”

在场的所有夫人一愣,听闻这首诗是写给傅一航的母亲的,可仔细想想诗所表达的意思,好像也可以理解为是给太后写的...因为主要强调的是寂寞潦倒嘛..

特别在这群深宫老怨妇的面前读起来,她们当然会有感而发!

陆明溪拉开一旁的吴氏,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这首诗自然不是写给太后的!”

“为何?”太后凤眼一抬,带着几分意外。

“那是写给傅一航家母的。”陆明溪脸上十分认真

现场静若寒蝉,不过很快又响起了窃窃私语。

“傅一航母亲死那么久...怎么可能写给她的..”

“就是啊..这傅一航定是贪恋谁家女儿的美色..因此作下此诗...”

“什么正人君子啊...就是个下流的纨绔子弟罢了..”

陆明溪莫名火大,抡起衣袖大拍桌上,把屋内饲养的的鹦鹉吓的拍翅乱叫,夫人们这才安静下来。

“明溪,你这是做甚,不懂礼数了吗?”太后微微蹙眉,玉手抚了抚云鬓,直视陆明溪那双明亮的眼睛。

世家豪门里的夫人因很少出门,平日聚在一起就是聊别家的闲话,岂听不出陆明溪生气。

可对面是太后,这小子也太无礼了些。

陆明溪脸上明显不悦,抿抿嘴向太后行一礼 带着一些撒娇:

“姑妈~这诗是写给自家母亲的,你听听她们都在说些什么..把堂哥比做什么人了..”说着跑到太后跟前,小手扯了扯她的凤袍..

太后想起了傅一航的母亲,她在安史一乱中因站错队伍,葬身在缉察司刀下,此刻有些尴尬,不免开口道:

“原来是写给家母的,本宫想多了..我的好明溪是本宫错怪你了...不生气...”说着递去一颗葡萄凑到他嘴边,

陆明溪嚼着葡萄,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真甜..太后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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