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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聚会到很晚才散, 因为太晚,陈奇凌今晚就直接留宿在了杨阞家里。

杨阞在餐厅里就喝了不少酒,到酒吧后更是醉醉醒醒, 不过到家时吹了点风也清醒了不少。

两人走进屋,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你说他们晚上能发生点什么吗?”

陈奇凌一脸莫名其妙,也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能发生什么?我哥喝醉了难不成还能强来?”

“靠,”杨阞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杯子, “那么大一个水壶你看不见啊,这瓶里装的是酒。”

陈奇凌:“你是不是欺负我没见识啊, 这里面明明是汤力水。”

“放屁, ”杨阞大骂一句, 抬手嗅了嗅琥珀色的玻璃瓶口。

这一嗅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这瓶里仅剩的一点还真是汤力水。

“靠, ”杨阞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拿出另一个玻璃酒瓶,打开来,浓浓的烈酒扑鼻而来。

看他一脸崩溃的神色, 陈奇凌好奇问:“怎么了?搞错瓶子了?谁让你买一堆中看不中用的空瓶子回来的。”

杨阞吞了吞口水, 问:“你觉得,如果今天下午景铄没喝醉,会怎么样?”

陈奇凌微微蹙眉,垂头扫了两眼玻璃酒瓶, 捕捉到些微闪过的一丝念头。

“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把汤力水和酒搞混了吧?”

杨阞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真的?”陈奇凌抽了口气,光是想想下午他们说过的那些对话,他就觉得陈嘉树能掘地三尺。

双方皆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忐忑问道:“我就说这些花里胡哨的瓶子中看不中用吧,现在怎么办?他们明天不会就绝交了吧。”

“……你不能往好处想想?比如, 如果景铄下午没喝醉,那他为什么要装醉?还有,听到陈嘉树对他有那个意思,他当时至少没表现出反感吧?晚上我还让他给陈嘉树灌了一杯断片酒,他也没介意吧。”

杨阞分析得头头是道:“再换个思路想想,如果你刚知道有个男的喜欢你,你会愿意跟他独处一室,照顾喝醉的他吗?不怕被强上?”

陈奇凌真的认真代入想了一下,额……

直男的话好像确实挺难接受,至少他不行。

然而说到这,杨阞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我们面前给陈嘉树面子,回去就分道扬镳了。”

这句话不说他可能心里会好受点。

陈奇凌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我哥真相?”

杨阞看着他,眼眸深深:“这就要看你想不想被打死了。”

陈奇凌嘴角一歪,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绝望哀嚎道:“我靠,关我什么事啊,我是无辜的啊!”

“就你这上蹿下跳着要给陈嘉树出馊主意,他们真要绝交,你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脱不了关系。”

陈奇凌:“……”

-

一杯断片酒威力无穷,酒精一上头,趁嘉树就像一只大狗熊一样蹭在景铄身上黏黏糊糊。

扒都扒不开,谁扒跟谁急,得谁就咬谁。

于是两人连饭局都没结束就早早回了酒店。

喝醉酒的陈嘉树特别难搞,尽管景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但在两人一不小心摔到房间地上,而陈嘉树顺势在地毯上滚了起来。先左边滚滚再右边滚滚,嘴里还一边招呼着景铄“这张床好大啊,一起来滚-床单啊”时,还是受到了冲击。

陈嘉树总能凭一己之力刷新在他心里的沙雕程度。

好不容易又哄又骗地让他去洗完澡,景铄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后,自己也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陈嘉树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从背影看有点乖乖的。

把头发擦了半干,景铄拿了块干毛巾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电视屏被遮住,陈嘉树的目光上移到他脸上,景铄顺势兜头把毛巾盖在他头上。

雪白的毛巾下,翘着几缕湿发,湿发下是一张白白净净,略显英气的眉眼,其间还夹杂着仍未完全褪去的几分少年感。

手上捧着一盘酒店送的葡萄,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不久,唇色要比平常红润些,沾染着葡萄汁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景铄替他擦着头发,一上一下的两道目光对视良久,陈嘉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邀请他:“坐。”

见他没什么反应,陈嘉树一把搂过他的腰把他提拉上来,景铄只好双膝跪在沙发坐到他大腿上,手上还在一下一下地抹着他湿润的发丝。

这样的陈嘉树看上去怪可爱的,导致景铄看着竟然有点移不开视线。

陈嘉树把葡萄放到沙发,撷起一颗递到景铄唇边。

景铄张嘴咬过葡萄,还没来得及咬下去,陈嘉树突然飞快地凑过来,湿滑的触感探入,一勾,分开时,嘴里的葡萄不翼而飞。

而后就见陈嘉树得意地咬碎葡萄,因为两人极其相近的距离,浓郁的葡萄味丝丝缕缕溢到鼻间。

然后陈嘉树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这次景铄吸取了教训,伸出舌头一勾就把葡萄含进嘴里咬碎,然而喝醉的陈嘉树胜负欲极其强烈,追赶着就跟了过来。

一把摁住他后脑勺,舌头迫不及待地探入去勾寻那颗被掳走的葡萄。

吃过一次亏,景铄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舌头抵挡住他来势汹汹地掠-夺。

一场激烈的唇齿推拉战,只为争夺一颗剔透的果肉,而葡萄果肉在他们强势的掠夺下被搅和得稀巴烂,两人的口腔里满是葡萄稀碎的果肉和香甜的汁水。

一番争夺,唇舌分离,眼神交缠间,互相吞咽下属于对方的气息。

陈嘉树似乎爱上了这种甜蜜的掠夺游戏,又捻起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唇边。

见他这幅模样,景铄颇觉好笑,但还是恶劣地不想满足他,别过了脑袋:“不吃了。”

陈嘉树眨眨眼,自以为他们刚才玩的很愉悦,所以很不理解他现在拒绝的举动。

“为什么?”

景铄:“你又不让我吃。”

眼珠子咕噜一转,陈嘉树打商量道:“我让你吃,你也让我吃。”

景铄:“你不是吃到现在了?”

对视两秒,陈嘉树忽然把他往下一拉,搂过他双肩,凑到耳边低声说:“我给你吃葡萄,你也要给我吃葡萄。”

景铄搭在陈嘉树肩膀上的脸蛋有丝疑惑:“葡萄一直在你那里啊,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吃了。”

这回陈嘉树没再回话,而是脑袋往下一垂,鼻子拱到他肩膀上来回嗅了几下。

语气十分有小朋友的求知欲:“你为什么洗完澡还要用香水呀?”

话锋转得突然,景铄也没觉得意外,闻言还扒拉了下自己另一侧肩上的浴袍,抬肩凑过去闻了闻,很淡的清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味道啊。”鉴定完毕他说。

“有,”陈嘉树很笃定,鼻尖在他肩上来来回回地蹭,就像是着迷于气味的瘾-君子,嗅完肩膀还不够,又蹭到颈间,鼻头拱着颈项间流畅的线条弧度,不断来回蹭。

“真的有,好香啊。”干涩的喉咙,痴迷的声音。

“其实你身上也很香。”

景铄说着低头凑到他颈侧嗅了嗅,每回靠得近都能隐约嗅到一点淡淡的香味,但之前没怎么在意过。

然而被他一说,今天这股味道格外浓烈,像是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但又比奶香味好闻多了,或者说更令他着迷。

毕竟他从小被逼着喝牛奶,可以说是不太喜欢奶味的,但陈嘉树身上的奶味就格外好闻,好闻到他甚至有点想吃。

一个人身上的气味竟然能让人如此着迷,着迷到有点精神愉悦。

景铄咽了咽口水,搂着他脖子,控制不住地嗅了又嗅。

哎,什么奶味能这么香,这么好闻,让人这么馋啊。

闻了半天,景铄不由觉得有点好笑,陈嘉树醉了还能理解,他晚上滴酒没沾的人这样着实有点痴了。

陈嘉树枕在他颈侧,口气疑惑:“没人说过我身上香啊。”

“真的很香,”景铄搂着他的双手又用力了一点,“一股奶味,乳臭未干说的就是你吧。”

闻言陈嘉树自己也嗅了嗅,醉酒后的语气特别单纯:“没有啊,没有人说过。”

过了半晌,景铄才声音很低地开口道:“听说……”

“互相喜欢的人会释放荷尔蒙,这种味道只有对方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

停顿须臾,景铄抬起头看陈嘉树,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反正就是一副表情懵懂的模样看着他。

“还有一种说法,”景铄难得矫情,舔了舔唇,掩下心中那一丝赧意与不适,“气味表达了每个人的基因特征,如果能闻到对方的体香并且产生愉悦,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视线,让陈嘉树不得不仰头看他,再加上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总是格外天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太听明白刚才那段话的意思,眼神显得格外无辜而单纯。

这幅模样一下子令景铄想到了陈嘉树下午说得那番话,也终于有点理解了陈嘉树为什么说他喝醉酒的样子特别乖,让人特别想欺负。

因为这样的陈嘉树也令他格外想逗一逗,想欺负。

而且之前他们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好像都是对方主导,搞得他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只能被他折腾着接受。

这下看到这样特别单纯好欺负的陈嘉树,景铄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念头。

这时陈嘉树正好仰头凑上来想亲他,景铄身体往后一躲,就见陈嘉树委屈地瘪了下嘴。

“亲亲。”

“可以,”景铄说,“但是你不能动。”

陈嘉树张着嘴巴,愣愣地,像是理解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景铄眼神一闪,摸了下鼻子,把这种对陈嘉树而言信手拈来,但对于他还挺难以启齿的话补充完整,“我亲你,但是你不能亲我。”

陈嘉树依旧茫然地眨眨眼。

“反正、就是,你舌头不能动,”停顿须臾,景铄捧着他脸,俯身亲下去,“算了,我教你吧。”

一亲下去就知道陈嘉树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景铄又抬起头:“说了我亲你,你不要动。”

醉酒的陈嘉树一点都不听话:“我不要,你不让我吃葡萄,我要动。”

听到这话景铄气得不轻,敢情他还没有葡萄有诱惑力,把葡萄端来往他手里一放:“那你吃吧。”

说着就打算起身离开。

然而被陈嘉树一把勾住,他还很嫌弃地把手上的葡萄扔到一边,赌气一样说:“我不要吃这个葡萄。”

这下子景铄才稍微有点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脸色一赧,埋到他颈侧低骂了句:“你好变态。”

“要吃。”

景铄:“不要。”

“要。”

景铄不说话了,就这么把头闷着,他真的很好奇,陈嘉树是怎么做到用着这么一副天真的声音说出这么下-流的要求,双手还能捧着他屁-股乱摸的。

真比不过。

由于他靠在陈嘉树肩上的姿势,导致睡袍宽松地耷拉下两边肩头。

于是一直没听到回应的陈嘉树发出了试探的信号,亲了下他肩膀。

见他没什么反应,温热的吻游移到颈间,一寸一寸地试探。

此时已是深夜,房间里只有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和偶尔传出的啄吻。

景铄懒散地靠在他肩侧,任由睡袍松松垮垮袒露出稍显单薄的肩颈和分明的锁骨。

陈嘉树一只手捻起一颗葡萄:“吃葡萄,你也吃。”

说到喂到景铄红润的唇边。

景铄懒洋洋地张了张嘴,陈嘉树手指一推,把葡萄塞入他唇间。

一只手无力垂着,一只手插-进陈嘉树的发丝,穿过去,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

景铄陪同一般一口咬下嘴里的葡萄,汁水四溢,充斥满口腔。

咂摸的水声响起,混合进电视的背景音。

又香又软的葡萄,汁水泛滥,味道好极了。

吃完一颗,再来一颗,每一颗果肉都香甜无比,不能厚此薄彼。

景铄微眯着眼睛仰起脑袋,嘴唇湿润,把舔咬过的葡萄一口吞下去。

没过多久,顷刻间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等反应过来时,景铄已经平躺到沙发上。

腰带松松垮垮间,陈嘉树拿起还有半盆的葡萄往他身上倒。

景铄:“……你又要干什么?”

“吃葡萄啊。”

说着就欺身而上开始享用葡萄,盛着葡萄的果盘白皙娇嫩,轻轻叼起一颗就会在上面留下点点汁水,再贪婪地伸出舌尖把汁水一同舔掉。

珍惜每一滴食物,是良好的习惯。

吃完葡萄,沾着葡萄汁的吻轻轻落到唇边及耳侧,吻的主人一声一声低喊:“景铄、景铄……”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仿佛有魔力,带给景铄无与伦比的独特感。

尤其在对方亲一下,喊一次的撒娇口吻下,让他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如此的第一无二。

景铄舔了舔唇,望着天花板,眼神涣散,有些无焦距:“你明天会忘记的。”

一下一下的吻又落到景铄的额前、脸颊、以及每一寸可以落下的地方,陈嘉树搂过他的腰,不甘心又像是恼怒地拨弄着他的睡衣袍子。

直到轻柔的吻落到耳廓时,这道格外好听的嗓音像是在他心头种下情蛊:“喜欢你,好喜欢你……”

景铄睫毛微微一颤,按在他手腕的手臂抬起遮到眼前,喉结一滚,哑声说:“随便你吧。”

失去了阻碍,陈嘉树的动作开始蛮横无理,连唇上的亲吻都带着侵略意味的攻击,强势地想要夺走他口中所有氧气。

景铄不由呜咽一声,在对方的蛮横之中,突然臀部一绷,问:“你在干什么?”

陈嘉树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扩……”

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快要听不清,像是在很认真地钻研着什么。

臀部再次一绷,景铄一巴掌扇上陈嘉树的胳膊上,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吗死命地戳我尾骨干嘛啊,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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