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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昔文学 > 前朝后宫都是修罗场(女尊) > 51、太后得哄着

51、太后得哄着


秦正雅万没想到自己的举动竟然都被月深看得清二楚, 他踉跄着后退步,整个身子跌落在水中,冰凉的水哗啦啦的浸入。

月深跳入水中, 长发被寒水侵湿, 似阴寒入骨的毒蛇蔓延在他身边。

她把掐住他的下颔, 眼中的恨意撕心裂肺:“说,你是从什么时候跟她好上的?你是怎么步步勾引她的?”

秋姝之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她从不亲近男色, 身边更连个暖床小厮都没有,如果不是秦正雅勾引她, 主动跟她搭话, 她绝对不会和他走得这么近。

都是因为他!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正雅, 被水打湿的他楚楚可怜,越是柔软可怜, 她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砍断他的手脚将他做成人彘。

她身边围着的都是些蝇营狗苟的畜生,只有秋姝之让她感受都从未有过的温暖和信任, 但他竟然连自己这点温暖都要抢走!

“秦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朕才冷落了你几天,你就这样耐不住寂寞,暗戳戳勾引朕的臣子?”

秦正雅觉得自己的下巴几乎要被她捏碎, 月深可怕的眼神让他吓得发颤,泪水止不住的流:“没有、我没有勾引他, 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月深冷笑:“秋姝之倒有可能清白。”

她无比轻蔑的看着他:“但你呢?勾引秋姝之不成,下个又是谁?姜姒、顾郑、你才当上皇后几天啊,胆子就这样大,怕是以后整个朝廷官员都是你的裙下之臣,真该把你爹妈叫来, 她们培养的好儿子原来是个荡-夫。”

“不、不、陛下求您、求您别这样说,别告诉爹娘,我、侍身什么都没做,侍身真的和秋大人什么关系都没有。”秦正雅苦苦哀求,男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他只是和秋姝之说了句话,没想到会被月深这样误会,这样羞辱。

“你有什么资格哭!”月深怒叱道:“被人戴绿帽子的是朕,你还有脸哭,还要朕给你道

歉吗?”

月深把甩开他,怒气冲冲的拿出手帕擦拭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脏东西。

她好恨,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

偏偏她却什么都不能说,甚至只能用自己被戴绿帽子的借口来呵斥他,让他断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却唯独不能流露出对秋姝之点的感情。

秦正雅全身湿透,瑟瑟发抖,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只能发出声压抑的啜泣,他跪在水中苦苦哀求:“陛下侍身求您,别告诉爹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秦正雅知道不论自己和秋姝之之间是否真的有暧昧关系,只要月深认定,就算没有也是有。

他们两个就要永远扣上奸妇淫夫的帽子,不贞之名会永远烙在他的身上,自小学习男德男戒的他怎能受这样莫须有的屈辱,爹娘又会怎样看自己?

他怕极了,即使在畏惧月深还是拉着她的衣袖,卑微的乞求她。

“朕这次就给你机会,不会跟外人说,但是”月深冷冷凝视着他,眼眸利如刀割。

秦正雅眼神闪过希冀之光:“陛下您说,只要不告诉其他人,侍身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她看着像狗样卑微跪在自己身下的秦正雅。

“千真万确,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侍身都愿意。”

月深嗤笑:“你还没那本事,你只需要做好身为皇后应做的事,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人别看,不该说的话别说,更不要再打秋姝之的主意,再有下次,朕就亲自在你脸上烙个‘淫’字。”

秦正雅只是秦氏的颗棋子,单纯懦弱好拿捏,除了新婚之夜被秦倾逼着洞房时,她故意让他不好受外,并没有为难过他。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对秋姝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样的人,岂是他能够肖想的?

她本就厌恶男人,发展到现在更是连碰下都觉得难受,更不会故意折磨他,只想要秦正雅继续安分守己,她们之间倒也能安享太平。甚至将来她夺了权,将他改名换姓放出宫另寻良人也

未尝不可。

只要他不抢走秋姝之就好。

“陛下放心,侍身定不会再和秋大人说句话,定和她避地远远地。”秦正雅连忙说。

月深冷眸在他脸上巡视圈:“最好是这样。”

秦正雅终于从生死边缘救了回来,不过他还是担心,月深阴晴不定又暴虐的性格,即使对他都这样狠,那秋姝之的下场岂不是会更惨?况且月深本就不喜欢秋姝之。

他不敢想象秋姝之的下场,咬咬牙:“陛下,那秋大人与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好心想帮帮我,您能否开恩——”

冷眸震慑,月深声调诡异:“看来你真的很关心她?”

“没有,侍身只是不想让好人蒙羞。”

月深脸色突变,恶狠狠的说道:“她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你再敢多问她句,朕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秦正雅脸色惨白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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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凉池回来,秦正雅湿漉漉的身子直窝在月深的怀里,眼眶红红像是哭过场,脖子上还有青紫痕迹,明眼人看就知道皇后这是被陛下好好疼爱了番。

彩儿脸心疼,他知道自家公子每次侍寝都很疼,陛下对他十分粗暴。

玉叶见却眉开眼笑,他才不管秦正雅身子疼不疼,只要侍寝就是好消息,就离怀上龙胎更近步。

他简单的叮嘱几句,就忙跑回大帐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秦倾。

掀开大帐的帘子,股热乎的暖气就席卷而来,与外面草原的凉风截然不同。屋内沉香的香气弥漫,秦倾病倦倦的倚靠在软塌边,墨发披散在身后,几缕青丝从他的肩头滑落,脸色更是苍白。

“侍寝了就好,哀家知道他不愿意,可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怀上龙胎对他也有好处。”秦倾嗓音沙哑,语气里尽是说不出的疲惫姿态。饶是如此,他手上的扇子仍舒展着在他手中开开合合,无力的把玩着,仿佛已经成

为习惯,就是再难受也离不开它。

“太后说的是。”玉叶应道。

“太后现在可好些了?您今天天都没吃东西,先喝碗热奶茶暖暖胃吧。”玉叶倒了碗热奶茶递到他面前。

到了草原之后,秦倾就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吃不下喝不下,身子也羸弱无力,闻见牛羊的膻味儿更是吐得厉害,已经在大帐了昏昏沉沉睡了日。

秦倾接过热奶茶,还没送到嘴边,股奶味就窜到鼻尖,腹腔股恶心立刻涌了上来。

玉叶眼疾手快,立马端上痰盂。

秦倾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但还是难受的干呕着,奶茶洒了地,浓郁的奶香味充斥在他鼻间,沉香味盖都盖不住。

玉叶忙叫下人把洇了奶茶的湿土全都挖了出去,秦倾着才好了些,但这几日折腾下来他人瘦了圈,下巴也更尖了。

看着向来风韵绰约人如玉的太后被折磨成这副憔悴模样,他又急又虑:“早知就不来了,看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秦倾躺在床上闭了闭眼:“还是得来啊,不然鬼知道那月深又打着什么主意,她背地里直小动作不断,还有人与她里应外合,不得不防。”

“就算您不去,不是还有秦阁老吗?有她在难道还压不住陛下?”

秦倾淡淡地笑了笑,如清风般微弱:“表姐、她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手下的权利分了不少出去,如果我再不帮衬着她,日后内阁就不再是她的言堂,秦舒回来的位子也坐不稳。”

“秦小姐不是还在滇王府吗?她何时回来?”玉叶问道。

“已经动身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滇境。”

“滇境危机四伏,秦小姐已经离开滇境说明已经安全,应该不多时就能回来了。”

秦倾叹了声:“可惜秦舒也是个草包,真担心她回来后不但不能压制月深,还反过来被她利用。”

玉叶抿唇笑了笑:“您不是还有秋大人吗?”

秦倾轻瞥了他眼:“油嘴滑舌。”

玉叶笑着说:“秋

大人跟别人可不样,如果她能教导秦小姐定能事半功倍。”

秦倾倚着软垫,望着帐顶:“或许吧。”

可是他总觉得秋姝之跟他的距离很远,像道漫无目的的风,从不为谁停留,抓也抓不住,锁也锁不住,谁也无法禁锢道风。

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又泛了上来,他难受的捂着胸口,忽然眼神变,莫名的笑了笑,握着扇子的手紧的泛白。

“太后您笑什么?”

秦倾低头看着自己的平坦的肚子,眼神温柔:“哀家刚才那样子,像不像孕吐?”

玉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太后您别下婢子。”

自己明明寸步不离秦倾,他们是怎么背着他搞上的?怎么就搞出孩子了?

太后有了孩子以后可得了?肚子天天大起来,宫里的眼线避都避不开。

“瞧你吓得那样子。”秦倾轻笑:“哀家要是怀了孕,宫里怕是要翻天了。”

玉叶松了口气,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太后刚才确实挺像的。”

秦倾摸着肚子,要是有孩子就好了。

“不过殿下您现在吃也吃不进,喝也喝不下,长久身子定受不了,您可有想吃的东西,婢子这就给您找来。”

秦倾摇摇头:“草原上的东西哀家改吃不惯。”

玉叶犯了难,脸愁容:“这可如何是好?您已经整天没吃点东西了。”

秦倾看了看大帐外,淡淡沉香萦绕在他周围,憔悴单薄,眼中情愫望眼欲穿:“秋姝之呢?怎么没见到她巡逻的队伍经过?”

玉叶听出他话中的含义:“羽林军只负责官眷以及普通妃嫔,像太后陛下这样的贵人都是由锦衣卫把守,秋大人她近不得身。”

“谁稀罕那些锦衣卫,名为保护实为监视,月冠仪他人呢?”秦倾身姿羸弱说话间都有些费力。

“长皇子殿下向行踪不定,不过今日他和秋大人在围场里聊了好阵子。”玉叶本不想说的,但既然秦倾问起,他便如实相告。

也就是秦倾病的下

不来床,不然定亲自捉-奸。

他有些痛惜,太后病成这样,秋姝之竟然还在与别人调情,也不知道关心下太后,毕竟太后也算是她的男人,怎能如此无情。

果然,听到消息的瞬间,秦倾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孱弱病态眉间愁容紧锁,病态之美比西子还要更胜三分。

或许是生病让秦倾变得更加敏感易怒,紧握着扇柄的指节片青白:“你现在就去告诉秋姝之,哀家觉得这里防卫太弱,把羽林军也调来,每三个时辰她必须亲自来看哀家次,不然不然哀家就罚她,罚”

罚了半天也罚出个所以然来,他还是心疼她,舍不得。

玉叶忙出去找秋姝之,草原上到处都是帐篷,各个都是达官显贵,玉叶穿梭其中,好不容易才在外围找到了她。

她正在整顿军队,听说羽林军军纪不好,但这路上羽林军和五城兵马也没什么两样,看来也是她领导有方。

“秋大人!”玉叶忙唤道。

秋姝之有些惊讶:“玉叶公子,您这么来了?”

玉叶脸着急的说:“还不是太后那边出了事,您快去看看她吧。”

玉叶拉着她,边走边说,到了大帐边他仔细嘱咐:“太后生病了,性格会有些别扭,大人只要应着、哄着就好,千万不要忤逆他。”

秋姝之点点头。

撩开帘子,就见秦倾静静地靠在软塌边,面容憔悴羸弱不堪,几日不见,他好似碰就会碎。

“太后。”秋姝之低声道,不敢惊扰到他。

秦倾病容微微触动,缠绵着病气的眼眸氤氲着水雾,语气幽怨:“你还知道来看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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