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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忠孝难两全,“道术”再现


成都城城门

下起的大雨冲刷着街道,淋湿了士兵们的铠甲也淋湿了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的意志,死者的血液被雨水稀释,流入护城河,变成了鲜红的“血河”。天边的乌云压过头顶,不久便散去,一斜暮日的余光洒在城卫们的身上,胜利伴随着光辉让他们欣喜,同时感到哀伤,军中多是父子,兄弟,叔侄共同参军,此战尤其惨烈,死损近半。

西城门,成功占领,将士们开始收拾战场。营内,“老王,我给你介绍个人,此次战斗战绩显著,杀了十九个人呢,还带一个百夫长。”马城自喜道。

王不慎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笑道:“如此猛将,带给我看看!”

马城从营外带进来一位军士,此人相貌堂堂,颇有英气,两颚生须,腰间挂一虎头柄佩刀,“此人名叫孙胥,徐州人氏,是早年跟随太上皇征战四方的士兵之后,其父参加过多场战役,是名老兵,战后,也获得几次奖赏,可以说是虎父无犬子啊。”马城介绍到。

“嗯,不错嘛,蛮结实的。”王不慎打量着孙胥,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对他的期望,然后摸了摸他的佩剑:“此剑有些许灵气,可否让我看看。”

孙胥二话不说,把剑拔出,双手奉上佩剑。

王不慎拿起佩剑,仔细观察一般:“此剑剑身为陨铁,黄铜,碳钢打造,剑身虽不美观,略有瑕疵,但是......”他徒手抓起一块布料裹住佩剑剑锋,再拿起佩剑剑身,用手扳弯,剑尖触及剑柄,剑身归位后,却丝毫没有磨损的痕迹,然后王不慎轰然发出大笑:“好剑,好剑,此剑身极有韧性,柔而不刚,刚而不柔,称的上是宝剑。此剑何名?”

“报告将军,此剑名为“轻水留影剑”,乃是我父亲传授与我,我父亲曾是一名铸剑师,却因破了行规而不能再铸剑,心灰意冷,这才参军,在下家中还有不少宝剑,我父亲教了我些铸剑技术,我未参军时便在家中铸剑,养家糊口,家中还存有一些,若是将军需要,在下也可送将军一把。”孙胥道。

“那我便不客气了,说吧,孙胥,你想当让我把你安排在何处?你是要老老实实打仗做个兵,还是当个将领?”王不慎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孙胥,他想的是,看看这名军士是个是否有野心是否有胆识的人。

“将军,如果可以的话,在下想当一名将领,我想以我的实力的,当个将军还是绰绰有余,我自幼跟随我父,他常常跟我讲军中谋略,用兵之道,但我想,他如此悉知兵法,却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士兵,我不想像他那般,我要成为一名大将,我想为大汉统一天下尽其所能!”孙胥请求道。

“你看看人家,雄心壮志,有胆有识,再看看你,只知道女人,杀人,骂人,你说你能不能干些正事?”王不慎指着马城鼻子骂道。

“我这是伯乐识马,常言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马城笑着说。

“那便封孙胥当个,骁骑校尉,此官甚大,你可要牢牢把握,切不可徇私妄法,不顾军律,军令如山,你得切记啊。”王不慎掏出一件印着”骁骑校尉”的军牌递给孙胥,然后用手心拍拍孙胥的胸脯。

突然,营帐外一小令来报:“将军,邓艾,邓忠二人严刑逼供,仍然不肯说出粮仓所处。”

马城扇了小令一巴掌道:“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养你干什么吃的?”

小令委屈巴巴的说:“马将军,我也甚是无奈啊,他们不说,我总不能把他们嘴巴撬开吧。”

“你他娘的把他们嘴巴撬开也得让他们说出来。”马城说道。

王不慎阻止了想继续扇小令一耳光的马城,抓住了马城的胳膊劝道:“老马,别打了,人家就是一办事的,能有多大能耐,行了,叫他走吧,我们想想办法。”

“是是是,你丫还不快滚。”马城踹了小令一脚,小令落荒而逃:“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孙胥起来拦住想要走的小令:“慢着。”

小令惊慌失措道:“啊?将军也想拿我出气?”

孙胥道:“不是,我有妙计相予你。”

小令转笑道:“将军但说,不打我便好。”

孙胥对小令说道:“邓艾,邓忠,父子情深,你只管将邓艾另关别处,邓艾自然不会说,你威胁邓忠便好,这邓忠是个直脑子,肯定会救父心切说出来的。”

小令,马城,王不慎异口同声的说:“此计甚妙啊。”

突然,马城踹了小令屁股一脚:“已经知道了还不快去?还敢学本将军说话?快滚。”

小令捂着屁股便逃之夭夭了,王不慎看着小令走后,转身对着孙胥说:“胥之才略果然大能,此计虽说很平庸,但却也很妙,却说不出妙在甚处。”

马城跟着应和说:“对对对,妙啊,妙啊。”

孙胥谦和地行了个礼,然后面带微笑着说:“我这只是些小把戏,不值一提。”

王不慎回绝道:“诶,粮草之事,怎可小视?这可是件大事,常言道,民以食为天,粮草未动,兵马先行嘛。”

马城不假思索答道:“错了错了,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王不慎转过头对马城厌恶地说:“去去去,就你懂得多。”然后又转头笑着对孙胥说:“口误口误。”

孙胥忧心忡忡的说:“哎,只是不知道粮仓所处是否有重兵把守?若是没有兵力充足,知道粮仓在何处,也无济于事。”

王不慎掏出一张军信交给孙胥说:“这个你放心,伯约大将军两日之内回援,并且南中守军霍戈也会回援,邓艾是快军行暗道,兵马并不多,况且刚刚占领成都,车马劳顿,士气虽足,但心有余其力不足,我等只需等援军达到即可。”

马城又插话道:“老王,我怎么感觉你才是下属,校尉才是上司捏。”

“滚滚滚,我这是爱才之心。”王不慎不耐烦道。

“那你也爱爱我吧,哈哈哈。”马城道。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算什么话,耳大脸肥,又矮又胖,黑不溜秋,姑娘哪一个能看上你?除了怡锦院那群娘们......”王不慎还没说完。

“那可不,我觉得她们对我比我妈对我都好,啥都喂我吃,酒也给我对着嘴喝,她们不比那群屁话不说,梳个头给自己看,画个胭脂,涂个脸,整天在家里不出门的小姑娘有趣多了?”马城笑着又插上话。

“人家那是窈窕淑女,你个莽夫懂个甚?” 王不慎鄙夷道。

“中原的女人可太保守了,我在西平的时候啊,羌女都说长我这样的才是真男人,体格彪大,看起来才有安全感,哪像中原的书生,文文弱弱,恐怕连刀都拿不动......”马城自以为是的说。

“人家是读书的,治国安邦拿个屁的刀,哪像你整天打打杀杀,中原妹子喜欢你才怪。”王不慎打断马城的话。

孙胥唯唯诺诺的指着营帐外说:“那个,两位将军,我要不要出去一下?”

王不慎赶紧打断话题说:“不吵了不吵了,今天晚上喝酒。”

魏营内

“啪啪啪”那位被刘改戏耍了的魏将双膝并齐跪在地上被军法官抽着鞭子,“泰安,你好歹也是个副将,擅自撤军,连军令如山这句话都不懂?你想当第二个马谡啊?要不要我挥泪斩你?”“我也是听信了一个小孩的馋言才撤军。”“小孩的话你也信?要不要我去街上拦住一个小孩,让他告诉你,你吃屎便可得永生,你信否?”“教训的是,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会犯此等错误,请你告诉陛下,此事我来承担。”“担责?你担的起吗?邓艾,邓忠若是被杀,你死一千次都不够。”军法官得势般坐上主将位掩不住笑意道:“哈哈哈,不过,他们若是死了,我也就更放心了哈哈,这主将的位置,还得我来当,我冯错也不必给你们压着,踩着,当个军法官了哈哈哈,呀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哪。”说完,冯错还不忘嘚瑟的走过被抽打得无力的泰安身边装作悲伤难过的样子,然后嘲笑他,待冯错走到泰安身后,泰安迅速抽出冯错挂在腰间的佩剑,一剑封喉刺入冯错的后颈,鲜血溅到泰安的脸上,冯错倒在地上,嘴里吐着鲜血,不甘的说:“咳咳,啊,为什么,为什么咳咳咳......”还没说完他就咽气了,泰安啐了一口痰在他脸上,道:“是你这鸟人自己找死,我本不想杀你,早看你不顺眼了,乘人之危的狗东西。”说完,他从冯错身上找两件东西,一件是泰安的军牌,一件是虎符,搜出来后,藏入怀中,拿着被鲜血染红的佩剑,缓缓走出走出兵营,脸上的血渍映射着月光,篝火的木柴炸出一阵阵响声,火星四起,照亮了整个军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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